第(2/3)页 带路的公公到了门口敲了敲,就不再往前进了,薛公公从里面出来相迎:“殿下,又见面了。” 随后悄咪咪地说道:“在沈府之言,实属无奈,还请殿下不要挂在心上,老奴也是听命办事。” 燕绥之之前就感受到了薛公公对他示好的信息,这次更是证实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他父皇身边的这人不简单。 两个人相视一笑。 “陛下,三殿下来了。” 皇上背对着他们负着手正在欣赏一副画作,招呼燕绥之让他过来一起看:“这是当朝著名画家靳铠的画作,画中是他自己和他的儿子,当时他的儿子正值叛逆期,和他话不投机,两人时常吵架。” “难得有一次,父子俩坐下来喝茶,心平气和地聊了几句,将彼此不满都说了出来,达成了和解,他觉得值得纪念,便画了下来。” 靳铠的画作的价格被炒得很高,但他却不为金钱折腰,画作只卖给或者送给有缘人,比如与他有相同故事经历的,又或者是得他欣赏的。 “儿臣不解,父皇何意?” 燕绥之毫无波澜。 皇上测过身来,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你不觉得和朕与你之间的关系很像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