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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歆芜•裂瞳！”

    黑袍凌霄双目一睁，双目四瞳，显得的妖冶，邪气凛然，云梦澜第一次看到凌霄这个模样，只感受一阵摇晃，周围的建筑尽数崩溃，变为虚空，只剩下三个人。

    黑袍凌霄还是被束缚着，云梦澜手中还是有着圣光长剑，白袍凌霄还是在王座上，看着地上的黑袍凌霄满是厌恶。

    “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我就给你神职~”

    “杀了他，我就给你自由~”

    “为什么不动手呢，我的圣女？”

    云梦澜捂住头，手中的圣剑也是掉落，耳边不断响起的是白袍凌霄的声音，但是云梦澜无论如何都无法对凌霄出手。

    “真实还是虚妄，你认为我是魔么？”

    黑袍凌霄咧嘴一笑，云梦澜双睁开，缓缓站起，朝凌霄一步步走来，手中圣剑拖地，一剑刺出。

    “一切都为虚妄，这才是悟！”

    束缚住黑袍凌霄的白光一寸寸断裂，神座上面的白袍凌霄在这一刻破碎，眼前的黑袍凌霄也是破碎，正是印证了那一句一切都为虚妄。

    云梦澜睁开双眼，发觉自己还是在威域之中，凌霄正在自己面前，想起刚刚的经历还是心有余悸。

    “刚才真的是很险，如果你真的杀了我，我也没有办法帮你，只能采取极端的方法了。”

    武者被心魔所困，不能自己克服，旁观者只能将其制服住，随后给予刺激，如果这都不行，只能将他杀了。

    凌霄面色苍白，手掌上还没有未熄灭的白炎，整个人倒在地上，刚刚的干涉的消耗太大了。

    “刚刚那是我的心魔吗？”

    云梦澜吐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倒在凌霄怀里，和凌霄一起躺在地上。

    “你可以把这一切的当做一场梦，也可以当做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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