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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霄转过头，看到身旁的红裙女子，用手摸了摸发丝，“倩儿……”

    “滚！！！”

    “滚！！！”

    缈影毫无防备被凌霄一拳打在地上，凌霄单手掐住缈影的脖子，大片青紫形成，缈影看到凌霄眼中的狰狞打了个寒颤，两只手抓住凌霄的手，却是发不出丝毫力量，浓烈的窒息感传来。

    凌霄创造了缈影，凌霄能够随意掌握缈影，一个念头就可让她灰飞烟灭，在凌霄面前原本虚幻的缈影就像是实体。

    “真的，真的，要死了么？”

    缈影双手垂下，姣好面靥已经变成了紫色。

    “滚！”

    凌霄随手一抛，缈影摔倒不远处地面，大口呼吸着，缈影感觉到了死亡，她不知道凌霄为何暴怒，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么？

    “你穿起来真的很丑。”凌霄呼吸变得粗重，一步步向缈影走来。

    “撕拉！”

    一声衣物破碎之声传来，缈影身上的红裙已经变为碎片，缈影光华一转变为之前的白裙。

    “我很讨厌你，很讨厌，你总是想夺走不属于你的东西。”

    凌霄蹲下抓着缈影的脸，看着这张脸在手中扭曲带上红痕。

    “缈影，缈影错了。”

    凌霄感觉到手中有些冰凉，缈影的泪珠点点落到手上，凌霄抬头看到缈影哭得像个小孩。

    “痛么？”

    凌霄用手摸着缈影的脸，眼中的血色已经消散，还是像是原来的深邃。

    “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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