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郝大夫卖了关子,半天才叹息道:“只不过此种蛊毒,唯有安塞后人所知。” 其意思不言而喻! 周围的将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安塞古国他们自然知晓,正因为知晓才深知前路难行。 听闻那安塞古国的人已经消失了,至于到底还有多少后人,都在哪里,茫茫天地间踪迹难寻。 更何况,大将军的身份摆在那里,纵使是找到了安塞古国的人,恐怕到时候也难以寻求解毒之法。 毕竟,天楚朝和那些人井水不犯河水,更听传言安塞古国的人不近人情,不问世事。 如此棘手的事,当真没有那么简单。 许修宁没有想到,那蛊毒居然还牵扯甚广,真去寻解蛊毒之人,恐怕难于登天。 第一次,许修宁发现,上京城的水这般浑浊。 甚至,他对此也束手无策! 屋子里头的将士们听到郝大夫的话,更是担心不已。 “那大将军该如何是好?” “是啊,如今上京城里一些人可就在等着大将军出错呢!这节骨眼儿上,若真让人知道了,恐怕有些麻烦。” “哎呀,何止是麻烦,若是要上头那位知道了,恐怕会猜忌大将军。”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我们如今就这般傻等着?” “不成,我这就让人去寻那安塞国的人。” “唉唉,你去哪儿?” ...... 屋里的人看着焦急离开的几个人,不觉皱起了眉头。 郝大夫看着一盘散沙的男子们,今日哪里还有往常的那般神勇无敌,不觉,为大将军府担忧起来。 再看站在床边没有再开口的年轻人,这些人里头,恐怕唯有这位是端得住且沉得住气的。 郝大夫对着大家缓缓道:“想要寻那安塞国后人,倒也不是全然没有线索。” 如今正如没头苍蝇乱转的众人,闻言都立即变了脸色。 “郝先生此话当真?” “那安塞国后人,到底在何处?郝先生可知?” “若是今日出发,不知能否尽快赶回来?这府上可不能没有人。” “是呢,是呢!”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