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莘九渊坐在桌案前朝郝仁招了招手。 已经撑得直不起来腰的郝仁:“……皇上,臣妾手酸。” 方才莘九渊专挑离他最远的那道菜吃,还不许她直接端过来,说她没耐心。 莘九渊不强求,“那便继续给朕按按肩。”在郝仁找出拒绝的理由之前,他又加了一句,“用完膳不宜久坐,不易于消化,更何况……”你吃撑了。 郝仁没脸见人了,低头找了好久的地缝,奈何这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只能乖乖去当“苦力”。 研墨不仅是个体力活,还是个技术活。 用力过轻,速度太缓,浪费时间且浮墨;用力过重,速度过急,则墨粗而生沫,色亦无光。 郝仁懂其中原理,却不懂研墨方法,不一会儿,便真正是手酸了。 见她研墨速度变慢,莘九渊摇了摇头,“你再这么磨下去,朕的砚台与墨锭便都要作废了。” 听上去是嫌弃与责备,但眼神中流露出的,却是宠溺与包容。 手法生疏,只能说明一种情况——郝仁是第一次研墨。 既是第一次,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计较那么多。 莘九渊走到郝仁身后,右手宽厚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她嫩白细软的小手,握住墨锭研转。 “应该这般,手臂带动手腕,手腕控制指尖,顺着砚台的边壁画圈,画的圈要大,便不容易手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