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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衍侧着头，眼底像是被揉进了碎钻，泛着温柔的光泽。

    他轻声笑出来，道：“阿莫，咱们认识多久了来着？”

    莫空猝不及防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仔细去想。

    然后抬头：“有八九年了吧。”

    苏衍没说话，莫空戏谑的看向她：“我当初遇见你的时候，你才十几岁。”

    苏衍笑着：“时间过得这么快啊。”

    莫空赞同的点头。

    苏衍还没再说什么，从厨房探出了莫离的脑袋。

    “我在做菜，你们居然在回忆从前。”

    苏衍挑了挑眉：“怎么，不可以吗？”

    他看向莫离，似笑非笑的。

    莫离：“……”

    威胁，绝对是威胁！

    莫离没说话了，又把头缩回去。

    莫空眼神温和的看着这一幕。

    苏衍又转回来，问：“进展了吗？”

    莫空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苏衍说的是什么，身体微微往后倾了一点，靠在沙发上。

    精致的脸上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嚣张：“不知道，管他呢，反正最后人肯定是我的。”

    苏衍看着好友的模样，眼底含着笑意。

    “你还挺肯定啊。”

    “那当然。”莫空看过去，挑了挑眉，没人注意到，那一瞬间她眼底闪过的温情。

    苏衍失笑，然后对莫空做出了一个手势：“加油。”

    莫空没说话，莫离又出来刷存在感。

    “加什么油？姐，你和他在聊什么呢？”

    莫空听到莫离的问题，看过去，然后眼神里带上了一抹意义不明的光：“你想知道？”

    莫离立马摇头：“不，不想！”

    那架势，就像是不立马摇头就会被揍一顿一般。

    然而，莫空从小到大并没有揍过莫离，所以也不知道这位主儿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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