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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师：“……”

    唐婉平复了一下自己内心想要拍桌子的冲动，看向莫离，愣了一下。

    这位主儿的站姿意外的端正啊。

    唐婉又问了莫离一遍。

    本来以为莫空在这里莫离会乖乖的把原因说出来。

    谁知这位主儿站姿看着挺乖巧，语气和神情依旧是嚣张得不得了。

    “看他不顺眼。”

    唐婉：“……”

    李老师：“……”

    唐婉眼神来回在莫离和姚晏身上扫视了一遍，有点怀疑这两位事先串好了词儿。

    她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又问：“谁先动手的？”

    这回姚晏和莫离的声音依旧一致，“他。”

    他们口中的他，是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生。

    贵妇人：“？？？”

    她儿子先动手会被打成这个样子？

    在场疑惑的几人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姚晏道：“我去五楼就看见他把莫离堵在厕所拐角那里。”

    唐婉：“然后呢？”

    姚晏笑了笑：“看着他想打架，然后就动手了。”

    唐婉：“？？？”

    李老师：“？”

    如果此时能用什么来形容二位，估计就是满脸问号。

    看着他想？然后就动手了？然后现在还说是人家先动的手？

    莫离紧接着又来了句：“对，他想对我动手。”

    贵妇人憋不住了，声音尖锐：“我儿子想对你们动手，结果被打成这样？”

    姚晏瞥了她一眼：“大妈，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

    他唇角微勾，吐出四个字：“自不量力。”

    贵妇人差点被姚晏那声“大妈”给气疯。

    偏生莫离还在一旁点头。

    唐婉和李老师只觉得看着他们俩就烦，于是让三个学生都出去，和莫空，贵妇人二人谈。

    —

    这边莫离出去以后无所事事地倚靠着墙，姚晏也站在他旁边，动作散漫。

    他们对面，那个男生垂着头站在那里，眼神还时不时往这边瞟。

    莫离神情嚣张，看着他，直到和男生来了一次四目相对，才缓缓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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