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新的未来-《养君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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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不过就是一次短暂的分离,等他将这里的事情,稳定之后,便就会跟随着司马婧苓回南御国,到时候,他们还有很多的相处机会,想什么便什么,何必纠结于这一时?
况且,这话出口来,实在是有些怪。
于是,阿瞒笑了起来,就像是他永远在司马婧苓面前表现的那种既真又狡黠,既纯粹又妖娆的样子一般。
司马婧苓便也笑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了一会,不一会,司马婧苓就该离开了。
他们这点时间里,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做,好像都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朦朦胧胧地遮掩着一些什么呼之欲出的东西,最终都归于一片平静。
司马婧苓他们,出城很是顺利。
阿瞒得知司马婧苓顺利地出了城,并且找到了一个适宜落脚的地方之后,心中轻舒了一口气,便继续打起精神来,处理接下来的事宜。
魏容自从那一日被宣进宫之后,除了中间偶尔回来了一次之后,便再也没能回来,每都被魏荆留在宫中,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因此,等阿瞒终于处理完手中的事务之后,走出房门看到魏容的时候,心里确实是有些惊讶的。
他挑了挑眉,坐在了魏容的身边,问道:“魏荆终于舍得把你放回来了?”
魏容微微朝自己的旁边瞥了一眼,慢慢道:“到底我也不过是多去宫里头喝茶做客了几,哪比得上您忙碌呢?
怎么,尊贵的殿下,终于要露出你的獠牙来了么?”
阿瞒轻笑了一声,也没承认也没否认。
他从决定要去见那些旧部们开始,就已经做好了不做隐藏的准备,所以魏容知道了一些什么,都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过魏荆那边还没有反应,这其实就让阿瞒的心中,多了很多想法。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魏容一眼,就像是意有所指一般,
“你与魏荆相处那么久,难道就没有与魏荆谈论一些别的什么,活着提醒他,他的江山坐不稳了么?”
魏容也笑了一下,对阿瞒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与他起来呢?”
阿瞒闻言,扭回头看了魏容几眼,却没有什么,而是继续坐着,看着越来越阴沉的色。
这时候,已经有凉风吹来了。
“东临国的野心,可是很直白地摆在魏荆的面前了,他现在每都是在暴怒的边缘,恨不得亲手将东临国那些人给碎尸万段。
可是,他却还不能这样做。
东临国究竟派来了多少人,除了现在进城的这些人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人躲在暗处,这些对于魏荆来,都是未知的事情。所以,他不能动人,还得强压抑着自己的急躁与愤怒,每派人不厌其烦地盯着那些人究竟在做些什么。
唔,你知道最近宫里头,死伤了多少人么?他如何还能有足够的心思,来管你呢,我们归来的质子殿下?”
“我可不是什么质子殿下。”阿瞒你笑眯眯地打断了他,“我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普通人而已。”
阿瞒听出了魏容话语中的那一点不甘不愿地讨好之意,可是在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完全信任魏容。
魏荆暴虐的本性,愈发地不加掩饰,大都城内看起来虽然与往常一般无异,但是阿瞒在与琳夫人他们接触之后,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大都城内潜在的一种变化。
越辣越多的人,对魏荆这个人,表现出了不满之意。
宫里头的那些下人,虽然大部分都是被人卖进了宫中,以求得贴补家用,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家,都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孩子,给送进宫去,大部分人,都是被强逼着舍弃掉自己的孩子的。
他们没有自己的土地,也没有其他可以谋利的营生,就是靠着租赁土地,自己手工制作一些极为简单的东西,到市集里头换钱。
如果这个时候,那些县主之类的人,随便用一个什么样的名头,将这些饶赋税加重,那么他们就只能含泪将自己的孩子给送出去。
若是真的反抗到底,那将一家之主给打成个重伤,让他满彻底失去了劳动与反抗的能力,也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到最后,他们的孩子还是会被强制押送到宫郑
本来,每年被送进宫的人数都是固定的,有一定限制的。
但是因为魏荆暴虐的本性,有时候收不住手,直接就将人打死实在是常有的事。
这人一死,宫中就缺了人手,那他们就得从宫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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