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突如其来的兄妹,人头滚落!-《印度1991,从娶富婆开始》


    第(2/3)页

    毕竟,印度人连牛尿和浑浊的恒河水都能奉为圣物、毫不犹豫地饮用涂抹,何况是毗湿奴神庙这个权威中心亲自“赐福”的阿育吠陀香皂?

    他们有什么理由不信任?

    要知道,市面上声称灌装恒河水的瓶子和一罐晒干的牛粪饼或牛尿混合的所谓“神药”,价格可是相当不菲。

    他的计划非常清晰,借助这次经济危机的低价机会,依靠神庙庞大的免费基础建设和信徒网络,以极具亲和力的价格推广香皂。

    先让尽可能多的印度人用上它。

    等过个七八年,十来年,当印度经济稍有起色,那时,“用阿育吠陀香皂”已经像喝恒河水、拜神牛一样,成为了数亿人根深蒂固、不容置疑的生活习惯和仪式感的一部分。

    到那时,扎根于这种文化认同感和信徒情感纽带的商业模式,联合利华这种纯粹的商业巨头,又如何与之竞争?

    他们将面对的,是一个拥有庞大天然分销渠道、自带神圣光环护体、深入骨髓融入民众生活方式的超级品牌壁垒。

    确认了初版香皂已经具备了打动信徒、成为“圣品”入场券的基本素质后,拉维心中最后一点疑虑也随之散去。

    接下来,就是将配方固定,简化流程,建立起一条稳定的流水线,实现大规模量产。

    这一步一旦完成,他那宏大计划的引擎,就将正式轰鸣启动。

    见太阳偏西但天光尚亮,潘迪特还在前殿忙于接待最后一批信徒,拉维决定就在这清净后院活动一下筋骨。

    或许是近些天事情比较顺利,他锻炼起来丝毫没有重生前那般惰性,动几下就不想动了。

    在稀疏的林间空地上,他简单地练习了一套拉伸动作,又做了几十个俯卧撑。

    汗水很快浸湿了薄薄的祭司内衬,但精神却出奇地亢奋和舒畅,身体也感觉充满了韧劲而非虚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被夜幕吞噬,神庙的轮廓在渐深的蓝灰色天幕下显得愈发肃穆。几颗早起的星星已在东方的天际闪烁。庭院里,仆人们开始点亮油灯,昏黄的光晕在廊柱间跳跃。

    伴随几声古朴洪亮的铜铃鸣响从前殿方向悠悠传来,那是神庙每日关闭山门前用以提醒信徒的“贡巴”——一种悬挂在门廊下的巨型黄铜铃。

    “没想到,当个祭司还当出了上班的感觉。”

    拉维听到那熟悉的铜铃声,用冰凉清冽的井水冲掉身上的浮沫,微微笑道。

    以往他和潘迪特是很清闲的,最近倒是天天加班到晚上。

    他刚锻炼完,身上正热,见潘迪特那边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索性就地打水,用那块浅黄色的檀香皂认真清洗了全身。

    冰凉的井水冲走泡沫,也带走了最后的燥热。

    拉维用干净粗布毛巾仔细擦干身体,换上备用的干净亚麻祭司袍,立刻感到浑身清爽通透,毛孔仿佛都在自由呼吸。

    这番亲身体验后,他对佩达斯研制出的这块手工皂,评价又拔高了一层。

    清洁力没有过分强劲,或许并非缺点。

    因为过度剥夺皮肤油脂,反而会导致干燥瘙痒。

    这正是后来沐浴露作为替代品兴起的原因之一。

    但拉维很清楚,无论是强碱的工业皂还是化学调制的沐浴露,受限于成本和技术理念,都难以在清洁力、温和度、滋润感以及健康上做到完美平衡。

    而他手中这块阿育吠陀香皂却不同。

    虽然也用了苛性碱这个化工原料完成皂化,但其真正的核心灵魂——油脂、草药粉末、香粉,全部源自阿育吠陀的药典记载,是纯天然的草木精华。

    或许是潘迪特几十年的草药知识和信徒需求洞察发挥了作用,调试的配方比例极其舒适。

    拉维清洗后不仅没有不适,皮肤感到一种被温和净化和滋养后的柔软,身上残留的檀木和药草的淡雅香气更是经久不散,令人心神安宁,疲惫尽消。

    这种融合了传统智慧、天然成分和特定功效体验的产品,放在后世,也是一般人难买到小众手工精品。

    “产品基本上没问题了,剩下的就是定价了。”拉维整理好衣袍,脑海中盘算着。

    现在印度正深陷经济危机泥潭,定价太高无异于自绝于广大的潜在信徒群体。

    要放长线,钓大鱼。

    他的目光早已超越了一时一皂的利润。

    作为重生者,赚钱的门路太多了。

    发明推广这款阿育吠陀香皂,他最主要的目的,并非积累财富本身,而是要以香皂为钥匙,开启一个庞大的覆盖全印度的毗湿奴神庙网络,以此为基石,构建一个庞大的婆罗门利益集团。

    而这个庞大的婆罗门利益集团,又控制着印度一大半低种姓人群的信仰和精神支柱。

    这个网络本身,才是他未来真正的护城河和撬动印度次大陆的无形巨擘。

    寺庙的蜡烛点亮,神庙正门外,东侧的空地上,也多出了许多篝火,难民们此时已经接近两千人。

    在经济危机+中东战乱+两年干旱的情况下,越来越多没有抗风险能力的家庭,沦落到来蹭一口热粥的程度。

    放在以往,这些低种姓的人,往往是不得不出卖妻子的身体,去换取生存的口粮。有的有女儿的家庭,就把女儿卖了。而现在,有夏尔马家在神庙外施粥,并且还说出要建立工坊,解决难民的生存问题,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

    对于这些人,拉维来者不拒,这可都是最廉价的劳动力。

    后面他需要生产大量的军大衣、棉被,还有阿育吠陀香皂。

    两千名劳工,他甚至感觉有些不够。

    毕竟以苏联的体量,他生产多少,对方都能吃得下。

    “父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