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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闭了闭眼，把手机里的卡抽出来，掰掉，扔垃圾桶，一气呵成。

    她就要和z国这片土地说再见了，她想看的也看到了，这个邮件，就当是她送给苏晴最后的礼物……

    …

    厉氏顶层……

    厉氏集团今天一天都处于一种很和谐的状态，

    主要是，厉北泽很和谐……

    不，是很……温柔，且有耐心。

    谁都想不到这两个词也有用在厉北泽身上的一天，可真的就是如此，下午开会时，他全程都是带着微微的笑意，尽管有个主管算错了报表。

    换平时，有人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厉北泽的脸就跟坐火箭似的阴沉下来，可今天，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还“贴心”地提醒:“下次注意”。

    会议结束后，大家都跟活见鬼一样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厉北泽转过身看向他们挑了挑眉:“怎么了？”

    “没，没事。”

    大家都挂起不尴不尬的笑容。

    厉北泽点点头，出了会议室。

    楚寒也赶忙起身，跟上厉北泽，他也莫名有些发怵，他亦步亦趋地走着，脑子里思考中，厉总今天收了什么刺激，居然转性了，变得这么温柔……

    厉北泽扔下文件，然后整个人靠进靠椅里，还心情颇为愉悦地给办公桌上的檀木手雕移了移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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