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禝记得以前曾在某处见到过这样的“科谱”,说有些人的体内天生就有一种特殊性的化学酶,它能够快速的分解酒精。这种人喝酒就像喝水一样,是天生的酒神! 所以,秦禝也不和徐龙进拼酒,那种不公平的较量,纯粹是找死! 喝到兴起,徐龙进把袖管一撸露出两半截粉藕似的玉臂,左手提起一个诺大的酒坛子右手指着在场坐着的几十个同僚,大声道:“有没有谁自认是硬汉的,来跟我拼光这一坛!” 满堂惊哗,连邻座的许多同僚都被吸引过来围观了。 秦禝未加制止,连日来在军队里也受苦受憋了,今日本来就是出来放松神经、发泄压力的,本就是让大家放纵一回。虽然他见不惯这样的局面,但他没必要破坏大家的氛围,宽且他也希望局面能混乱起来呢,混乱一点好! 酒肆里因为徐龙进的耀眼,变得分外热闹。秦禝在闹中取静,悄悄的观察着那几个盯梢的探子,他们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 不经意间眼神瞟到了酒楼外面, 秦禝看到酒楼的门口,走进来一个“醒目”的男人。他身材五短佝偻,尖脸鼠须、颧骨突出,长得那叫一个丑陋猥琐。之所以“醒目”,是因为这个猥琐男着一件浅绯色的武官袍服,趾高气扬,正仰着头、剪着手摆出了一副跋扈姿态,眼睛都斜瞟着天花板,目中无人的走进了酒楼来。秦禝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一盘美食上落下了一只绿头苍蝇一样, 跟在这武官身后一齐进来的两个官员,倒是仪表非俗。同样身着一身官服,在灵州这样的地方绝对不多见,加上神情洒脱面带微笑,举手投足之间都在刻意的显摆一股“儒生气”, 另一个白面书生在三人当中生得最是好看,体态颀长五官俊朗颇有几分才子美男的潇洒神韵,但是一直都在这武官点头哈腰的频频献媚,又让人生出几分鄙夷来。 三个男人的身后,还跟着一群花枝招展妩媚妖娆的年轻女子,正嘻嘻哈哈的笑闹成一团,举止轻佻媚俗,一看便知是常年混迹于声色欢场之地的烟花女子。 这些人,倒是没有注意大堂里挤坐在一群官员,而是径直朝着楼上的雅间走去。 徐龙进就坐在秦禝的身边,随着他的眼光瞟了一眼,凑近了小声道:“这三人围城前司职粮草转运,却在军中的辎重车马之中裹带了军妓,知道的人不少,但是后面胡军围城了之后,就也没人再揪着这件事了,此人却还借机混上了个总领青壮训练的差事。倒也没见过他管过这些事情!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