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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前世最熟悉的味道，”他说，“也是离魂香的主料……”

    “你还是不放弃所谓的灵魂重生的说法吗！”

    苏俏抬起头，吃力地看着公子聿。

    她说：“我已经如你所愿的看着你的眼睛说话了，我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吗？”

    细长的手按在咽喉处，苏俏的声音哽住了。

    公子聿柔声细气地对她说：“别再闹别扭了。或者你要我拿出离魂香当众点燃才肯承认自己是苏俏吗？”

    苏俏沉默。

    公子聿用冰冷的嘴唇亲吻她的额头，说：“对不起，过去的事情……我很抱歉……”

    “……都已经过去了……”

    她低低的说着，声音暗哑得仿佛来自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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