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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程姐姐你……”

    “我只是他的生活副官，他不止我一个副官。”

    “……只是……他到底多少个副官？”

    “看情况吧，”程萝说，“倒是你和欧子凡，接下来打算朝哪个方向发展？”

    “……不知道……”

    苏俏沉默了。

    程萝按着她的肩膀：“初开始接到图片的时候，我也很生气，以为你做了背叛首长的事情。但是看你这两天的状态，我相信就算真有发生过什么，也是他强迫而不是你自愿。”

    “谢谢你理解我。”

    苏俏情绪非常低落。

    程萝继续说：“可惜我知道我理解并没有什么用。我只是首长的一个副官，只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给你点帮助。”

    “你给我的帮助已经够多了！没有你，我不知道——”

    “然而我本质军人，如果首长要我杀你，我是不会抗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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