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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陆以婻所在的医院时，孩子已经脱离危险，她右侧脑袋上的头发被剃光。

    缝了五针。

    孩子缩在奶奶怀里掉眼泪，看到方念初，她直起身体，随后又背过身不去看他。

    “你走！我不准你看她！”陆念推着方念初。

    陆砚澜将其拉住，“好了好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那样，我......”

    此时的陆砚辞也冷静下来，他上前拉住方念初走出病房，“不急，慢慢说。”

    “我...我有些恍惚，我看监控才知道那些事，那么危险的地方，我不会做出那种事的，而且还是婻婻，你知道的我很喜欢她，我......”

    “你不信我。”

    望着陆砚辞的脸，方念初冷静了下来。

    男人嘴巴抿成一条直线，“要不我们去专业的精神科看看？”

    “我没有病。”

    “有精神疾病的人，一般都不知道自己得病了。”陆砚辰的声音在方念初身后响起。

    方念初摇头：“我想再看看......”

    “现在，孩子们和我爸妈可能心里都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家......好么？”陆砚辞安抚着方念初，“我送你，路上我们慢慢......”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我开车来的。”方念初努力让自己平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还记得我和你说的吗？我觉得我身体里......”

    “念初......等明天，我们先去看医生，嗯？”

    走出医院，天空中细小的颗粒缓缓飘落，如同天使轻盈的脚步。

    气温逐渐下降，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气息，不知道是自己穿的太少还是天气太冷，方念初裹紧了大衣。

    回家的途中，雪越来越大，方念初喃喃自语，“11月20号，真的下雪了。”

    “滴滴滴滴！”

    刺耳的鸣笛声响起，黑色的库里南腾空而起，后座上的东西从破了的车门倾泻而出。

    方念初望着好不容易修好的玩具和画本掉了一地，伸手想拿，却怎么也碰不到。

    救护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也逐渐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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