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曾逸泽单膝跪地帮她拔鞋跟时,领带夹上的微型扫描仪已读取完芯片密码。 暮色浸透落地窗时,薄雅在总裁室闻到雪松混合着龙涎香的气息。 曾逸泽的定制腕表表盘折射出星空图,他正用红酒开瓶器拧开古董台灯底座。 “2015年第三季度的装修发票,”他将一沓泛黄的票据推过红木桌,“财务部核销了双倍金额。” 青铜珠在保险柜密码盘上滚过,薄雅突然按住曾逸泽输密码的手。 玄瞳里浮现出上周董事会投票的场景,李总签字笔的墨水在决议书上洇出诡异的符咒纹路。 当她抽出最底层的资产审计表时,窗外的霓虹灯突然全部熄灭,报表边缘的锯齿状裂痕竟与登机牌撕毁处完全吻合。 --- 曾逸泽的钢笔尖在财务报表上洇出墨点,薄雅突然按住他手腕。 玄瞳里跳动的数字像染了血的蝌蚪,在A3纸上游窜成诡异的数列。 “第三季度装修费重复核销了两次,”她指尖划过泛黄票据边缘,“但你看这个墨迹——” 报表边角的印刷油墨在玄光中裂开蛛网状纹路,曾逸泽的银质袖扣擦过纸面时,忽然映出财务总监电脑屏幕的倒影。 三个不同IP地址同时在修改审批流程,其中有个地址竟显示来自总裁室备用打印机。 “刘律师在楼下咖啡厅。”曾逸泽将温热的焦糖玛奇朵推到她面前,杯底压着张写满股权代持协议编号的纸巾,“他说这些离岸公司注册地都在玫瑰庄园附近。”薄雅搅拌咖啡的银匙突然震颤,玄瞳里浮现出十年前墨尔本酒庄的橡木桶,陈年红酒正透过木纹渗出铁锈味的数字。 茶水间的万年青又枯了两片叶子。 薄雅假装整理微波炉,指尖掠过冰箱把手时,玄瞳捕捉到昨晚十点二十三分的监控空白。 保鲜盒里的三文鱼沙拉散发腐败气息,却在玄光里折射出王经理余党往服务器泼硫酸的残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