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黑色的伏尔加轿车,在夜色中平稳地行驶着。 车窗外,是飞速倒退的街景。 车厢内,一片安静。 开车的王猛透过后视镜,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后座的这个年轻人。 从接到命令到现在,陈默的脸上,始终没有流露出半分的紧张或者激动,平静得就像一潭深水。 这份远超年龄的沉稳,让王猛心里暗暗称奇。 轿车最终驶入了一片守卫森严的区域。 这里绿树成荫,一栋栋独立的红砖小楼,掩映在其中,显得格外静谧和庄重。 这里是只有高级将领,才有资格居住的地方。 车在一栋小楼前停下。 王猛为陈默打开车门,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默走下车,跟着王猛,走进了小楼。 客厅里,一位身穿灰色布衣,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坐在沙发上。 他虽然没有穿军装,但身上那股久经沙场,从尸山血海中磨砺出来的威严气度,却让人不敢直视。 正是开国元勋,李振国将军。 “首长,陈大夫到了。”王猛低声报告。 李振国抬起头,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落在陈默身上,仔细地打量着。 “你就是陈默?”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是我。”陈默不卑不亢地回应。 “坐。”李振国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陈默依言坐下。 “小王都跟你说了吧,我请你来,是想请你给我爱人,看个病。” 李振国的语气,虽然是“请”,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病人的情况,能跟我说说吗?”陈默直接切入主题。 李振国叹了口气,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罕见的疲惫和无奈。 “她这个病,好几年了。一开始,只是手脚偶尔会发麻,不听使唤。我们也没当回事,以为是年纪大了,气血不活。” “可后来,越来越严重。现在,发展到全身都会不受控制地颤抖,连一双筷子都拿不稳。晚上更是疼得睡不着觉。” “我们看遍了京城所有的大医院,找遍了最有名的专家,中西医都试过了,一点用都没有。他们都说,这是一种罕见的神经性疾病,没得治,只能靠药物维持,慢慢拖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