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轧钢厂医务室,新来的陈医生神乎其技,徒手接上断指,保住工人饭碗。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里,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一开始,大家还都不信。 “吹牛的吧?手都轧断了还能接上?当是神仙呢?” “就是,钱科长都说要截肢了,他一个新来的毛头小子能有那本事?” 但很快,就有当时在场的工人和护士出来证实,说得有鼻子有眼。 “真的!我亲眼看见的!老王那手都烂成泥了,陈医生就那么几下,‘咔嚓’几声,就给对上了!” “还有啊,陈医生那手针灸绝了!就那么几针下去,老王那快黑死的指头,立马就红润了!” “现在老王就在病房躺着呢,麻药劲儿过了,都说一点不疼了,就感觉手心热乎乎的,舒服得很!” 一传十,十传百,事实胜于雄辩。 工人们看陈默的眼神彻底变了。从一开始的无视,变成了敬畏和感激。 在这个工伤频发的年代,一个能保住他们手脚、保住他们饭碗的医生,那就是活菩萨! 下午下班的时候,陈默走出医务室,发现门口竟然站着好几个工人,手里拿着自家种的黄瓜、地里挖的红薯,非要塞给他。 “陈医生,您辛苦了!这点东西不值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是啊陈医生,以后我们这帮兄弟,就都指望您了!” 陈默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他知道,从今天起,他在这轧钢厂,算是初步站稳了脚跟。 医务室里,钱科长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听着外面工人们对陈默的赞美声,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抽了几十个耳光。 林晚晴则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陈默身后,一会儿帮他整理桌子,一会儿给他倒水,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全是掩饰不住的崇拜。 “陈医生,您那手正骨术是跟谁学的呀?太厉害了!” “陈医生,您那个黑色的药膏是什么做的?效果也太神奇了!” “陈医生……” 陈默被她问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好敷衍几句,然后赶紧骑上车溜了。 他可不想在厂里耽误太久,今天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去杨厂长家,给他儿子看腿。 这才是他能安身立命的根本。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鸽子市。 用许大茂赔的那些票证和钱,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黑市里的“地下王”——赵四。 “兄弟,又见面了。”赵四还是那副不起眼的模样,递给陈默一根烟。 “四哥,我今天来,是想跟你打听几味药材。”陈默开门见山,报出了几个生僻的药名。 这些药材,都是用来治疗杨厂长儿子腿伤的关键,市面上的药店根本买不到。 赵四听完,眉头皱了皱:“兄弟,你要的这几样东西,可都是稀罕货。 有两样,我这儿有,但另外三样,得去外地寻摸,价钱可不便宜。” “钱不是问题。” 陈默直接拍出二十块钱, “四哥,这是定金。东西你尽快帮我找,越快越好。” “行,有你这句话就行。” 赵四收了钱,点了点头, “三天,三天后你再来,保证给你办妥。” 搞定了药材,陈默才骑着车回到四合院。 刚进院门,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正卖力地扫着地, 看到陈默车把上挂着的黄瓜和红薯,眼睛都直了。 “小陈,下班了?哎哟,你这又是黄瓜又是红薯的,哪儿买的啊?” 阎埠贵凑上来,一脸羡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