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默面无表情地说。 “十块?!”阎埠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小陈,你这……你这不是抢钱吗! 我就是脖子疼,又不是什么大毛病,怎么就要十块了?” “三大爷,我这医术,就值这个价。” 陈默不紧不慢地说, “你要是觉得贵,可以去医院。挂号一毛,诊费两毛,拿药估计还得几毛钱,里外里一块钱也能搞定。您自己选。” 阎埠贵顿时蔫了。 去医院他当然知道便宜,可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不花钱或者花最少的钱。 让陈默给看看。最好是能摸清陈默的底,以后好占便宜。 现在这情况,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那……那能不能便宜点?五块?三块也行啊!”阎埠贵开始讨价还价。 “不能。”陈默的态度很坚决。 阎埠贵急了,眼珠子一转,又想出个主意:“小陈,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不让你白看,我呢,是个知识分子,我帮你……帮你出出主意,以后你在院里有什么事,三大爷我帮你分析分析,这总行了吧? 我这脑子,可比那十块钱值钱多了!” 他这是想用他那点所谓的“智慧”来抵诊金。 陈默看着他这副自作聪明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行,你想算计,那我就陪你玩玩。 “三大爷,您这么说,倒也不是不行。”陈默话锋一转。 阎埠贵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陈默点了点头,然后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阎埠贵一番,看得阎埠贵心里直发毛。 “三大爷,您这毛病啊,我不用号脉,看也看出来了。”陈默煞有介事地说。 “是吗?我这是什么毛病?”阎埠贵紧张地问。 “您这不是脖子疼,也不是肩膀酸。” 陈默摇了摇头,压低声音,一脸严肃地说, “您这是……‘精算亏心症’!” “啥?精……精算亏心症?” 阎埠贵听都没听过这个词,一脸懵逼。 “对。” 陈默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就是因为您平时算计得太多了,什么事都要在脑子里过一遍,看看是亏了还是赚了。 时间长了,心血亏空,气脉不畅,这股虚火就往上走,堵在了脖子和肩膀这块。 所以您才觉得酸痛。” “这……还有这种病?”阎埠贵将信将疑。 “当然有!” 陈默说得斩钉截铁, “这是疑难杂症,一般大夫都看不出来。也就是我,才能一眼看穿病根。” 阎埠贵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他这辈子,可不就是天天都在算计吗? “那……那这病,严重吗?好治吗?” 阎埠贵担忧地问。 “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陈默继续忽悠, “要是放着不管,以后虚火攻心,可能会影响脑子,到时候算盘都打不明白了。要是治呢,也简单。” “怎么治?快说快说!” “我给您开个方子。” 陈默说, “这方子需要一味主药,叫‘宽心草’,配上几味辅药,喝上七天,保证药到病除。” “宽心草?好,好,我马上去药店买!”阎埠贵急忙说。 第(2/3)页